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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3月16日 星期日

徹底搞錯日子外加遲到的315日!

為甚麼我一直篤定認為白色情人節是カノキドモモ日呢,為甚麼沒有人吐槽呢(下略)
有年齡操作到モモ成年,有カノキド及モモキド成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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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再經驗》

計程車司機單憑桃說出的零碎片段,也能找到她想前往的地址,先不說是正好遇上熟悉這區段的司機,抑是桃碰巧沒把最重要的關鍵部份記丟,總之沒事到達這獨棟房子,算是她難得的幸運了。

要一個連自己家電話號碼也能背不到的人,記住朋友的住址再給計程車司機複述,難度終究有點高。還好之前也有拜訪過,至少記得如何從附近的電車站過來,儘管在昏暗的途中繞了點遠路,最後也來到這裡。

禮貌地謝絕了司機提出的協助,揹著跟她同行的另一人,獨自在大門的答錄機按下門鈴,鈴聲響不到兩遍,換成男人的聲音,快得毫不像是該就寢的午夜時份所有的速度。才報上自己的名字、還沒說下一句,對方就似等不及她來訪般,掛斷答錄機,隨後她前方傳出扭開門鎖的聲響。

他朝桃投來一個她熟悉不過的輕佻又裝作帶著深意的微笑,但他視線一落到她肩頭上倚著的臉,本來那張輕浮的表情立即崩毁。她被那股慌張的氣勢嚇得抬不起頭,直到他朝這邊開口︰

「妳先進來。」

「好的,那打擾了。」

恐怕他本來想接過她揹著的人吧,她不想猜那背後動機,僅是單純出於男性對女性的禮讓、抑或他那種沒打算過隱藏的吃醋心理。只是誰也知道,這轉移動作並不是簡單事,雙方都默認還是維持現況最好。

首先他們走到上層某房間──桃記得上次來這家時的事情,知道是睡房。他指示她在雙人床放下背上的人,再從房內衣櫃翻出女用睡衣和毛巾疊在一起,捧住它們往她走了兩步,又好像想起甚麼似的,改為放到床頭櫃上,面對佇在床前的她開口︰

「キサラギちゃん,那個啊,妳今晚還是待這裡吧。雖然不知道會不會耽誤到妳的日程,不過這時間還是別在外面亂跑會比較安全喔。」

他叫她坐到睡了人的床上,自己則拉過簡便書桌前的椅子,用抱住椅背的姿勢坐到旁邊。

「然後來說正題吧──キド酒量很差我當然知道,妳剛才打電話找我的時候也不是沒想到這可能──但是這也醉得太嚴重了吧……」他無奈地看向她身後,那睡死了的高佻女性。「而且妳是只讓キド狂灌酒自己不喝、還是妳的酒量好得太變態,結果妳只是臉紅一下,連醉醺醺也說不上──而且有氣力揹人回來。很沒有偶像的樣子,但的確是妳的作風呢。」

儘管聽上去是一串抱怨,可是說到她倆回來時的狼狽相,這傢伙果然還是不禁取笑了她。

桃聽不懂他說自己哪裡沒有偶像樣子,不過那種問題怎樣也好了。

「我跟キド可是喝了差不多份量啊,明明問她還行不行的時候,她也只是叫我繼續……カノ怎麼了?」

在她辯解的時候,カノ的無奈笑臉漸轉僵硬,然後她講到「叫我繼續」那一刻,他終於重重地沉下頭。接下來的語句,彷彿是從喉嚨擠出來︰

「以後不讓キド一個跟別人喝酒了……」

「對不起……」桃拚命動著被酒精卡住的頭腦,好不容易才覺得自己應該道歉,然而她依然觸不到她做錯事的關鍵點。大概是跟キド喝醉有關吧?嗯,多半是了。

「妳也是啊。」他再抬頭,表情已轉為比較不嚇人的苦笑。「畢竟是女孩子也是偶像……除了形象之外──如果有的話,還有更重要的問題。要是妳也在那邊倒下,或者至少意識模糊得連計程車也忘了坐,到時候可是會變成八卦雜誌的封面新聞喔。」

他稍一停頓,看了看桃,見她沒有反應,一嘆氣後補充︰

「好啦,在封面頭條之前,妳們會被撿走的,尤其キド和妳都是笨蛋同時很容易被盯上。自己擔心一下這些吧。」

「唔呣……カノ變得好囉嗦,好像キド。」腦袋接收大堆信息,最後只有絞出這句回應。

他聽見她的抱怨,馬上啞然失笑。

「キド聽到的話會揍人吧──不過大概只有我會被揍?但這也沒辦法,首先她現在念不了人,其次她醒來還是不會念妳,第三是我明天會好好懲罰她了。」說到最後,他展開的惡作劇表情,真讓人想馬上先賞一拳。

「好的,要說的都說完了。那邊的是キド借妳的衣服,記得浴室在哪裡嗎?」

「嗯。」

「那就先晚安囉,記得給哥哥打個電話啊。」

看著轉身要出去的カノ,桃終於後知後覺地問︰「你睡哪?」

「我睡沙發沒問題的啦,讓妳不睡床的話,這邊絕對有各種大麻煩的。」他又再來一次叫人不舒服的微笑︰「妳跟キド睡我真的不會生氣啦。況且看著毫無防備的キド又不能動手實在太痛苦,結論是現在的安排最好喔,真的沒問題。嗯。」

在她找出話中的不對之處前,他像逃跑似地關上門,留下她們倆。靜靜的房間裡,聽得見漸漸消失的腳步聲。他應該是下樓去了。

那下流傢伙都走了,那就,先休息吧。

桃拿到的キド衣服,以睡覺來說於她還是有點不夠寬鬆舒適,不過也總比沖澡前穿著的便服適合在床上穿。她把カノ留下的大堆衣物和毛巾一口氣拿到浴室,直到從淋浴間回到脫衣間後,才發現睡衣原來有兩套。

淋浴過後,她本來已醉不到哪裡去的腦子,也清醒了八九成,理解到多出來的衣服,是叫她去給不省人事了很久的人換上。真猜不透カノ的用意何在,要她想的話,桃也敢說,他會毫無顧慮或者故意惹毛人,趁キド昏睡不醒時給她換衣服。反正在桃去洗澡時,就有足夠時間吧。諒他也沒大膽到,敢在她在場時候搞出甚麼二人限定的齷齪事,要做的話他只會是正經地按照正常程序不加旁枝末節換完衣服。

回到睡房,雖然對睡著的人有點殘忍,但是照明還沒關掉,只有窗簾已被カノ緊緊拉上。看到仍然微捲著身子躺在床上的キド,那睡臉除了酒勁未退造成的潮紅外,其餘就和幾年前那個夏日眼見的那張臉一樣。該說是她那時的樣子早熟、抑或她純粹是現在沒長大,總之相隔時日再看到這平靜的睡臉,也猶如昨日一樣。

明明這美貌還是和數年前,準確來說是四年前,一模一樣,但是這臉的主人身上早已發生了不相稱的太多變化。就算桃自己也在這期間給偶像工作忙得透不過氣,還是能注意到的。儘管有些消息在剛知悉時,是有點不習慣甚至震驚,可是心情絕非無奈更非難以接受。比如她的同居人從三個剩下一個,比如她的裝帥語氣漸滲入越來越多的柔和及溫婉,以上都與初識時那「團長」的形象大相逕庭,但是對此桃才不可能感到幻滅之類。

倒不如說,能見證一個朋友日漸改變,間接證明了和對方維持了足夠長時間的友誼,是她人生中其中一件特別值得感謝的事情。

沉浸在思考太久了,先回到當下的狀況。既然カノ都準備了キド的睡衣,也一副要桃幫忙換上的樣子,她只有照那句無言的命令做了。

可是,就算同是女性,更是最親密的朋友之一,突然要給睡熟的別人更衣,的確是教人難為情的要求。上一次看到キド沒有防備的穿著,僅不過同是那次同床共寢時的少女睡衣而已,這下她要面對的可是脫掉外衣露出的大片肌膚,光是想像也讓人悸動不已。

深呼吸兩次,終於能伸手解開外套的鈕扣、拉下褲裙的拉鍊,褪下那身因搬動身體而皺掉的外衣。到此,桃忍不住分心思考這套內衣還真能襯托キド的纖瘦身材,當然,她仍是有提醒自己由她接近光著身子躺著會害她感冒,馬上給她套回寬鬆的睡衣。

穿著有女人味的睡衣,睡熟得好像甚麼也弄不醒,但依然是會叫人小心翼翼別打擾到她。真的是,和那個夏天的那夜一樣。

房間內電燈的開關,就跟一般家庭裡安裝的外形無異,自然操作方法也是相同,她再看一眼房裡的佈置,以免走回去時碰到家具。感覺可以了後,就關掉照明。

摸黑走到床邊,揚開被子蓋住キド的身體,之後自己也鑽到被子下。適應黑暗的眼睛,已隱約看到旁邊被蓋住的身體輪廓。這張並不是那時的單人床,所以她倆之間分隔了大約一個人寬的距離。

腦子亂轉了片刻,桃決定把自己向對面擠去,甚至頭部也從原來的枕頭轉移到另一邊,早被佔了位置那個。任性地空出半邊雙人床,讓身體貼緊,回憶那次夏天的珍貴經驗。

心臟跳得很快。比數小時前在車站與キド會合時更甚,比開始吞下第一口酒暢談時更甚,比剛才給她脫掉衣服時更甚。但是,和急速的心跳相反,頭腦因為安心感而平靜下來。明早可不能睡懶覺呢,得趕快回家準備工作,要是走的時候沒能趕及跟キド和カノ打招呼,就事後打個電話賠罪吧。

盤算好翌日的安排,終於要睡了。隨意猜她這故意和キド擠在一起的睡相,不會被キド或カノ發現,然後闔上眼之前,朝佔據整片視野的朋友的容顏一笑。

「晚安,キド……團長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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